Traffy

其实也不一定要很努力才能做到不在乎

「开久组」未央的梦

#我最近好难产我真的会加油的

#我可能会补车,可能

#非常感谢 @无框 太太的指导,超有耐心呜呜呜❤

#我不知道我想表达的有没有表达清楚,是双向





难得平静安宁的午后被背后一声门框砸出的巨响打破,有几个小弟骂骂咧咧地转头向声源望去,又在看清自家番长的背影后突然噤了声,打着眼色窃窃私语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人说错话了还是又有不自量力的小混混敢挑衅智司哥。


他们绝不会想到能让智司哥发那么大火的原因仅仅是消失了一个中午的相良哥。


毕竟翻墙逃学对于不良是家常便饭,更不用说以相良的性子大概是直接从校门口大摇大摆荡着步子出去的。


但问了第三回答不知道的小弟后,愈发破碎膨胀的焦虑像玻璃渣子拥挤在胸腔,智司当即摔了门冲进教室。


他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消失得也莫名其妙。


目光所及,树阴晃在光晕里笼罩靠窗的半边桌椅,落下暖意融在翘起的银色发梢映入眼底。


温柔包裹着眼里少年的光悄悄溜进了心底,扰动着不知名而暧昧模糊的悸动,不知道为何他有些后悔刚刚的举动。


回过神来,脚步已停在眼神落下的跟前桌椅,厚实的肩膀遮住一块光影又慌忙向后退去。


很奇怪对吧?


从国中到开久,这样的场景在他在课堂上无数次将目光偏向相良在的方向时重复在脑海里渡步,那时多半是能看见那时依旧留着清爽黑发而有着蔷薇色脸颊的少年趴在课桌上,无论多少次都会让人忍不住感慨这小子与性格不成正比的清秀面容和安逸干净得让人诧异的睡颜。


也许是那位敬业得过分的老师从不给课堂和他的耳朵片刻宁静,让他无数次荒谬地无视自己咚咚作响的心跳蹦出各种没由来的结论。


比如这个到处挑衅寻事的小子其实没那么坏,比如盯着相良被口水浸润的薄唇微张。


多半情况下,他会随着下课铃而猛地唤回思绪,挠挠头将微红的脸颊埋进胳膊肘。


骨子里刻着暴戾的人怎么能睡得那么没有防备?


这句想法盘旋已久却问不出口也没有答案。还带着些稚气未脱的少年也好,沉默寡言的开久番长也罢,盘踞在心底而躁动不安的思绪从不曾真正有片刻安宁。


宽厚有力的手掌停顿在了离眉心一指处,贴着空气描绘眼前人的眼眉,笑意不自觉挂上嘴。


像是两位处于思春期少年的安全距离,翻涌在喉头的爱意日益深厚又绝不能吐出片言片语,不正当又黏腻麻烦的情感在产生的那一刻便注定了是要腐烂在角落里的。


但这份沉重他还能藏多久呢?


他无从解释自己因相良大起大落的脾气,就像他无从释怀两个不良间不该有的情感。


他并不推崇张扬,而无论是卑劣根性还是那满是顽劣的话语,嚣张跋扈这个词又恰巧在相良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大概很早以前,当目光不自觉追随相良向前的背影而聚焦在算不上阳光的笑容时,自己就已经察觉到不正常的心跳了。


若是一定要为反常找一个理由,大概因为拥有这些性格的人是相良吧。


但偶尔,这小子不把眉毛横得七扭八歪也是挺好的。


……偶尔,在一个不用打架的午后用少年满溢的奢望滋养蠢蠢欲动的贪心也无可厚非。


风又再次扰动窗帘,掩饰不自主弯下的腰与蜻蜓点水般短暂的吻。


时间掐得不长不短,不过恍惚间感受到的除了铿锵的心跳,还有眼前的人痞笑着睁开眼。


于是风也悄悄溜走了,留下红透的耳根和青涩磕碰的唇齿相交。


“呐,我说智司。”


睡醒后的音色带着戏谑黏腻的慵懒,还有些晕乎乎被叫到名字的人背后一颤。


又忽然发现沉在眼底竟是同样满溢的思绪。


“和我做吧——”


故意拖沓的尾音被另一个沉溺的吻吞进唇舌,细碎而无需多言的话语会被揉进少年们蔷薇色而未央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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